“滚！你也配拿着中国护照？”洛杉矶领事馆窗口的话，像耳光抽在高天韵脸上。这时候她才看清，自己穿美军制服拍的那些炫耀照，早把回国的路炸成了渣。 2019年，洛杉矶领事馆前，加州的阳光再烈，也驱不散高天韵心头的寒意。她手里那本泛黄的中国护照，被指尖攥得发白。当工作人员一句“抱歉，你的名字在禁止入境名单上”传来时，她背上那个旧美军背包瞬间沉重无比，压得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不远处的五星红旗。 高天韵从小家庭优渥，父母忙于生意，给了她花不完的钱，却唯独缺少陪伴。这种物质丰裕又情感缺位的环境，养成了她有些娇纵和偏激的性子。青春期的她，一边为自己不够白的皮肤自卑，一边又对课本上的公式感到厌烦。 电视里美国街头的滑板少年和脱口秀里的“无拘无束”，让她觉得那才是解药，是一个能容纳她这种“特别”灵魂的自由之地。 2014年，高考失利的她刚满18岁，便头也不回地飞往洛杉矶。父母塞给她的厚厚一叠美元，她没打算用在学业上，脑子里盘算的，全是如何留下来，拿到那张绿卡。 而在千里之外的湖北贫困县，另一个叫赵潘书的年轻人，他靠着国家助学金读完高中，考上南开大学后还特地写信感谢国家资助。2010年，他更是拿着公费奖学金赴美读博。 可也正是在那里，他第一次见识了所谓的“纸醉金迷”。博士一毕业，面对母校南开大学抛来的橄榄枝，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宁可在康奈尔大学当个普通研究员，也要挤进他眼中的“上流社会”，就这样，两人不约而同地对故土生出了偏见，心里都埋下了一颗不惜代价也要留下的种子。 为了绿卡，高天韵盯上了最快的捷径，嫁个美国人。在一次派对上，她凭着年轻貌美，与一位大她许多的美国商人闪婚。一个图绿卡，一个图年轻，起初的日子确实光鲜，环游世界，出入米其林餐厅，她一度以为自己走对了路。 婚后丈夫很快变脸，她不仅要包揽所有家务，还得忍受辱骂甚至殴打。可为了绿卡，她一直忍着。就在离拿到绿卡的期限还差三个月时，丈夫一纸离婚协议，让她几年的隐忍成了笑话，绿卡梦彻底破碎。 婚姻的路走不通，高天韵又把目光投向了美军的“紧缺人才征兵计划”（MAVNI），宣传中说服役就能快速拿到绿卡。2018年，她毫不犹豫地报了名，成了一名被分到第25步兵师的空降兵，一支主要针对东亚的部队。 新兵营的日子比失败的婚姻更难熬，作为外国兵和女兵，她受尽排挤和歧视。但每当看到镜子里穿军装的自己，她又觉得离“自由”更近了一步。考核通过那天，她特意穿着军装拍照发文：“这才是女孩该有的样子——靠自己站在美国的天空下。” 当年审查官曾冷冷地问她：“若在战场上遭遇中国军队，你开枪吗？”没人知道她如何作答，但她终究是留下了。 巧的是，赵潘书也看上了这条路。为了向“新主子”表忠心，他做得更绝。2016年，他卖掉湖北老家的房子，亲手注销了自己的中国户口和国籍。这两个人，都将个人利益置于国家认同之上，完成了一场自以为聪明的“身份交易”。 他们刚踏上这条路，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炫耀，甚至想拉更多人下水。高天韵在网上将自己包装成“励志独立女性”，只晒军装照和旅行照，对家暴和参军的真实目的闭口不谈，反而鼓吹美军福利好、待遇高，甚至用小号在国内网站发帖，怂恿同胞去美国当兵。 当她蛊惑清华学生赴美的截图被曝光后，人们才看清她所谓的“梦想”，不过是整容、嫁老头、换国籍的现实算计。赵潘书也一样，在海外社交媒体上极尽谄媚，编造谎言攻击中国的科研环境，以为贬低故土就能换来一张稳固的“投名状”。 靠背叛换来的美国梦，终究是海市蜃楼。2017年，特朗普政府一纸令下，MAVNI计划被叫停，他们用一切换来的身份保障瞬间归零。服役期满的赵潘书，在准备搬进“公民公寓”时，等来的却是移民局贴在门上的遣返令，他成了一个无国籍的“自由人”。 而高天韵，没有绿卡，仅凭高中学历在美国寸步难行。疫情爆发后，她看着美国的一片混乱和中国的安稳，突然想回家了。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她攥着那本或许早已失效的护照，被一句“禁止入境”彻底推入绝境。她追求的“自由”，最终成了无人问津的孤独。赵潘书的下场也同样狼狈，被美国网友骂“叛徒”，被中国网友斥为“白眼狼”，他的驱逐令上，连“遣返目的地”都无处可填。 当他们炫耀美军制服、变卖老家房产时，或许从未想过，国家认同不是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旧衣服。它是一个人最后的退路，是任何政策变动都夺不走的根。在个人选择与国家利益的天平上，从来没有只取不予的便宜事。 每次局部战争，我国的撤侨速度都是最快的，正因为有强大的祖国做后盾，我们才能拥有幸福的生活，我们也应该努力奋斗，为祖国的发展添砖加瓦，当然若真的喜欢其他国家，也可以放弃中国国籍，但是要明白，放弃是轻而易举，回来时“难于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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