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几十个日军脱下衣服在河中洗澡时，被路过的一名战士看到，他当即开心得直拍大腿：“可把你们等来了！”原来那名战士就是大名鼎鼎的肖万世，是一名武林高手，当时正愁碰不到日军呢。

那年的河北密林闷热得像个蒸笼，蝉鸣声吵得人心烦，肖万世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军装后背早就湿透了。

这个22岁的八路军战士带着几个战友正在执行巡逻任务，突然一阵叽里呱啦的说笑声顺着风飘过来。

肖万世竖起耳朵，悄悄拨开灌木丛，眼前景象让他差点笑出声，十几个日本兵光着屁股在河里扑腾，活像一群褪了毛的鸭子。

三八大盖就那么随意挂在岸边的树上，连个哨兵都没留，他眯起眼睛数了数，十二个，整整十二个。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年前的画面在眼前闪回，西由村那场大火烧红了半边天，爹娘被刺刀挑死的惨叫声，妹妹被拖走时撕心裂肺的哭喊。

这些人现在倒快活，在水里扑腾得欢实，肖万世嘴角扯出个冷笑，扭头对战友们比划几个手势。

这个河北汉子可不是普通士兵，从小跟着少林寺还俗的师父练武，一柄大刀耍得虎虎生风。

参军后更是个狠角色，曾经单枪匹马端掉过日军哨所，此刻他盯着那堆白花花的肉，脑子里飞快盘算着。

十二对五，硬拼肯定吃亏，但眼下这群鬼子赤手空拳，简直是送上门的肥羊。

"哥几个听好。"肖万世压低嗓子，眼睛始终没离开河面，"二狗子带两人绕到下游截退路，老马负责岸边那两杆枪，我和剩下的人从正面摸过去。"他说着抽出背后的大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战士们猫着腰散开时，肖万世突然想起参军时连长说的话，那会儿他刚失去所有亲人，满脑子只想报仇。

连长拍着他肩膀说："打仗不是拼命，得用脑子。多杀一个鬼子，乡亲们就少受一份罪。"

河里的鬼子还在打闹，完全没察觉死神的逼近，有个戴眼镜的军曹正仰面漂着，嘴里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

肖万世蹲在芦苇丛里，闻着混合汗臭和火药味的军装，心跳却异常平稳。这感觉比在村里杀猪还简单，他想。

第一声枪响惊飞了树上的麻雀，老马一个箭步窜到树下，两杆三八大盖转眼换了主人。

几乎同时，肖万世带着人从草丛里暴起，雪亮的大刀划出弧线，那个哼歌的军曹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歪成了奇怪的角度。

河面顿时炸了锅，光着身子的鬼子兵乱作一团，有的往岸上爬，有的往深水区钻。

下游突然响起排枪，二狗子他们开火了，鲜血在河水里晕开，肖万世踩着一个鬼子的后背，刀锋从对方后心捅进去时，听见骨头碎裂的脆响。

有个矮个子鬼子突然从水里窜出来，张牙舞爪扑向肖万世，他侧身让过，反手一刀劈在对方颈动脉上。

温热的血喷了满脸，他舔了舔嘴角，腥咸的味道让人莫名兴奋，最后一个想跑的鬼子被三把刺刀同时钉在树上，抽搐得像只被钉住的青蛙。

十二具尸体漂在河面上，把河水染成了淡红色，肖万世蹲在岸边，撩水洗着刀上的血。

老马提着两杆新缴获的三八大盖过来，笑得见牙不见眼："肖哥，这下可发财了！"二狗子正忙着扒鬼子军装，说回去能改几双结实的鞋。

肖万世没搭话，他望着顺流而下的尸体，想起妹妹要是活着，今年该嫁人了。

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山风掠过树梢，仿佛无数冤魂在低语，他系紧缴获的皮带，突然觉得今天的太阳没那么毒了。

这场不到十分钟的伏击后来被记入军史，肖万世在抗战期间共击毙日军56人，缴获枪支38支，1955年被授予少校军衔。

晚年有人问他打仗怕不怕，老爷子摸着胸口的伤疤笑了："怕？我巴不得多来几波洗澡的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