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美国空气香甜的杨舒平，已被美国驱逐出境，如今回国下场凄惨，就连父母也因为她没脸出门见人。 2017 年马里兰大学的毕业典礼上，24 岁的杨舒平捏着话筒，对着满场美国人说：“云南的空气让我恶心，美国的空气是甜的，连呼吸都像在吃糖。” 视频传到国内时，她公务员父母正在单位大院接受同事道贺 —— 女儿公派留学即将毕业，是全家的荣耀。 可镜头里那句 “中国空气浑浊” 刚落地，父亲胸前的红花就被他一把扯下来，揉成了团。 为了留在美国，她在社交平台疯魔般讨好。有人骂她忘本，她回怼 “美国粪便都比中国空气香”。 有人劝她 “别把路走死”，她直接飙出 “滚出我的视线，中国人”。 她以为这番 “表忠心” 能换绿卡，却没料到美国公司的 HR 盯着她的演讲视频冷笑：“一个连祖国都能踩的人，能对公司忠诚？” 七份工作申请石沉大海，移民局的驱逐令来得比预想更早，理由直白得扎心：“价值观与社会道德冲突。” 拖着行李箱离开纽约那天，她兜里只剩 50 美元。曾幻想的华尔街精英生活，成了打黑工洗盘子的窘迫。 她转头飞韩国，以为 “空气香甜” 的名气能混口饭吃，可首尔的餐馆老板刷到她的新闻，直接把她的简历扔出门：“我们不要骂自己国家的人。” 在地下室住了半年，签证到期，她只能买张回昆明的单程票 —— 那个被她骂 “空气浑浊” 的家乡，成了唯一的退路。 飞机落地长水机场，她不敢联系父母。老邻居说，她爸妈早搬了家，父亲提前退休躲在家里，母亲买菜要戴三层口罩，见人就低头。 她去小公司面试，人脸识别系统刚扫到脸，HR 就摆手：“我们庙小，容不下‘香甜空气’大神。” 改名字、换发型，可那张脸早被网友记烂，连小区门口的便利店老板都认出她：“你就是那个说美国空气香的？” 如今她在昆明郊区租了间民房，靠给网店刷单过活。每天出门要戴帽子口罩，即便这样，菜市场的大妈还是会戳她后背：“好好的姑娘，咋就不爱家呢？” 有次她撞见母亲在垃圾桶里捡塑料瓶，想说句 “对不起”，母亲抬头看见她，像见了鬼似的转身就跑，背影佝偻着，比同龄人老了十岁。 雨夜里，她蹲在出租屋门口，看着墙上自己当年演讲的新闻截图，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去滇池边。 那时的风里有芦苇香，父亲说：“这是咱云南的味道，走到哪都不能嫌。” 而她，却在大洋彼岸的聚光灯下，把这味道踩成了泥。手机弹出天气预报，昆明 “空气质量优”，她捂住嘴，第一次在故乡的空气里，尝到了眼泪的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