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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一个80岁的瓜农看上了官爷18岁的女儿,官爷破口大骂老瓜农,还说想娶他女儿

古时,一个80岁的瓜农看上了官爷18岁的女儿,官爷破口大骂老瓜农,还说想娶他女儿,必须拿十万贯钱来登门。谁想,水灵的小娘子拿着锦囊出来,对着官爷喊:“爹,我愿意!” ​​​南朝梁武帝那会儿,有个叫韦恕的家伙,因为说话太直,被贬到驷马监当了个小领导。有天,皇上最爱的马“赵殿玉狮子”跑了,韦恕急得直跳脚,带着手下满世界找。大冷天的,他们跑到一个破茅屋,屋里住着个叫张古老的老头,一眼就认出了那马,二话不说就给牵回来了。临走时,老头还送了个瓜,那瓜甜得跟蜜似的,把大伙儿都惊着了。 韦恕把马送回皇宫时,特意提了那瓜。 梁武帝咂摸完瓜肉,咂舌道:“这老头不一般。” 韦恕没往心里去。在他眼里,张古老就是个运气好的老瓜农,茅屋四周种着半亩瓜田,冬天能结出甜如蜜的瓜,顶多算有点异术。 半年后,张古老竟托人捎话,说要娶韦恕的女儿韦小姐。 韦恕正在院子里教女儿练字,一听这话,手里的狼毫笔“啪”地摔在砚台上,墨汁溅了宣纸一大片。 “放屁!”他指着来传话的老仆骂,“那老东西黄土埋到脖子了,我女儿才十八,花骨朵似的,他也配?” 来人道:“张翁说,若韦大人肯应,他愿备十万贯作聘礼。” 韦恕笑得更凶了,眼泪都出来了:“十万贯?他那破茅屋里能刨出金元宝?让他滚!再提这事,我打断他的老腿!” 话刚落音,后堂帘子“哗啦”掀开。 韦小姐端着个锦缎袋子站在那儿,绿袄红裙,脸蛋红扑扑的,正是最俏的年纪。 “爹,”她把锦囊往桌上一放,声音脆生生的,“我嫁。” 韦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疯了?那老头比你爷爷还大!” 韦小姐拿起桌上那枚张古老送的瓜籽——上次韦恕带回来的瓜,她留了颗籽,竟在瓷碗里发了芽,寒冬腊月抽出三寸绿苗。 “爹你想,”她指尖碰碰那嫩芽,“寻常瓜农,能让马自己跑回家?能让寒冬结甜瓜?能随口拿出十万贯?” 韦恕梗着脖子:“那又怎样?他是个糟老头子!” “糟老头子心里亮堂。”韦小姐打开锦囊,里面不是金银,是半张药方,“上次我染风寒,药石罔效,是张翁托人送来这方子,三剂就好了。他从没见过我,却知道我病根在哪儿。” 原来张古老早不是第一次“帮”韦家。 韦恕被贬时,有人暗地里使坏,想让他在驷马监出个大错,是张古老夜里悄悄往他窗台上放了张纸条,写着“马厩西北角有鼠患,需防火”,果然没过几天,那角落就因老鼠咬坏草料引了小火,韦恕早有准备,没出事。 “他要娶我,定不是图我年轻。”韦小姐把锦囊系好,“这老头身上有故事,我想看看。” 韦恕还在气头上,可女儿铁了心。 过了三日,张古老真的来了。 不是坐驴车,是乘了辆乌木马车,后面跟着八个挑夫,担子上全是缠了红绸的箱子。打开一看,十万贯铜钱码得整整齐齐,闪着青灰色的光。 韦恕盯着那些钱,又看看张古老——老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布袍,头发白得像雪,可眼睛亮得很,看韦小姐的眼神,没有贪婪,只有平和。 “我知道大人嫌我老。”张古老拱拱手,“但我能保她后半生安稳,不受人欺。” 韦小姐站出来,往张古老身边挪了半步:“爹,我走了。” 婚礼办得简单。 韦恕没去,躲在屋里喝闷酒,骂女儿傻,骂张古老狡诈。 可一年后,他去探望女儿,差点惊掉下巴。 张古老的茅屋早拆了,盖起了三进的院子,院里种满了奇花异草,冬天也姹紫嫣红。韦小姐穿着素色衣裙,正在跟一个白胡子老头下棋,笑起来眼角没添一丝细纹,反倒比以前更舒展了。 “这是我家先生,”韦小姐给爹介绍张古老,“他年轻时曾在朝中当过大官,因看不惯官场龌龊,才辞官种瓜。” 张古老给韦恕倒了杯茶:“当年我连累过朋友,心里有愧,便想找个直率人家的女儿照顾,韦大人您性子直,小姐更是通透,是我高攀了。” 那十万贯,原是他当年的俸禄,一分没动,埋在瓜田底下。 后来韦恕才知道,张古老从没对女儿动过歪心思,两人更像师徒,他教她读书写字,辨药识草,她陪他看瓜田,下象棋。张古老活到九十九岁去世,死前把所有家产都给了韦小姐,还嘱咐她:“若遇着真心待你的年轻人,就再嫁,别守着我这老骨头的名声。” 韦小姐没再嫁。 她用那些钱开了个药铺,专治穷苦人的病,活了七十一岁,临终前还念叨:“当年没选错,那老头确实有故事。” 这事儿听着像天方夜谭,却藏着点道理——年龄从来不是衡量感情的尺子,有的人年轻,心却老得发锈;有的人老了,心却亮得像星。 韦小姐敢赌,不是傻,是她看明白了:比起年龄数字,一个人的品性和担当,才更值当托付。 信息来源:《太平广记·张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