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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啥叫才叫真正的坏! 哈尔滨一江边,一男子坐在台阶上随意丢垃圾,环卫大爷见状

看看啥叫才叫真正的坏! 哈尔滨一江边,一男子坐在台阶上随意丢垃圾,环卫大爷见状提醒男子说:“小伙子别随便丢垃圾,把景区都弄脏了”。 被提醒的男子可能是伤自尊了,转头就怒斥大爷:“怎么了,哪脏了,你规定的吗?” 大爷无奈的说:“我规定不了。” 随后男子不屑的说:“你规定不了就得了。”紧接着男子一边当着老人的面故意丢垃圾,一边嘴里不停的挑衅道你能怎么着。 江边的挑衅:那把扫不净的瓜子壳 哈尔滨的江风带着潮气,傍晚的太阳把松花江染成金红色。环卫工老李推着扫地车,竹扫帚在石板路上扫出“沙沙”声,砖缝里的瓜子壳、冰棒纸被一一归拢到簸箕里。他负责的这段江滩,是游客最爱扎堆的地方,每天弯腰捡垃圾的次数,比江里的浪头还多。 台阶上的“刺” 六点多,游客渐渐多起来。老李刚扫到观景台台阶下,就看见个穿花衬衫的男人,盘腿坐在最高级台阶上,脚边堆着一小堆瓜子壳。男人手里捏着瓜子,“咔”地咬开,舌尖一挑,壳就轻飘飘地甩下来,刚好落在老李刚扫过的地方。 “小伙子,”老李停下扫帚,声音顺着江风飘过去,“麻烦往垃圾桶扔呗,刚扫干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蓝色垃圾桶,桶身上还贴着“爱护环境”的标语。 花衬衫抬眼瞅了他一下,眼皮都没抬全:“咋了?哪脏了?你家开的江滩啊?”嘴里的瓜子壳又“呸”地吐出来,离老李的扫帚尖就几厘米。 老李心里有点堵,可还是耐着性子说:“不是我家的,大家看风景的地方,干净点不好吗?”他弯腰想去捡那新吐的壳,男人突然把脚一抬,踩在了壳上。 “我就扔了,你管得着?”男人声音拔高了,周围几个拍照的游客都看过来,“你规定的不准扔?你算老几?” 老李的扫帚柄被攥得发白,他今年六十了,扫江滩五年,遇见不讲理的不少,可这么故意找茬的不多。“我规定不了,”他叹了口气,“但这是公共地方……” “规定不了你叨叨啥!”男人“噌”地站起来,比老李高出一个头,他从兜里掏出半包瓜子,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故意放慢速度嗑,壳子像下雪似的往地上掉,“我就扔,你能怎么着?有本事你捡啊?” 弯腰的尊严 老李没说话,只是拿起扫帚,一下一下扫着那些新鲜的瓜子壳。扫帚毛划过石板,发出“唰唰”的响,像在跟那男人的挑衅较劲。 “哟,还真捡啊?”男人更来劲了,他往前走了两步,故意把瓜子壳吐到老李脚边,“老头儿,你一月挣多少钱啊?这么卖力?我扔得快,还是你扫得快?” 旁边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看不下去了,小声说:“叔叔,你别这样……” 男人瞪了她一眼:“小屁孩懂啥,这就是他该干的!” 老李的背有点驼,弯腰的时候,后颈的皮肤皱成一团。他扫到男人脚边时,男人突然往旁边挪了挪,又吐了一把壳。“你看,又有了,扫啊?”男人笑得得意。 有游客看不下去,对着男人说:“差不多行了,人家老人家不容易。” “关你屁事!”男人梗着脖子,“他拿工资的,就该干活!” 老李直起身,捶了捶后腰,他看着男人,声音有点哑:“小伙子,我惹不起你,行了吧?”他把扫帚往车上一放,推着车想换个地方,“我不扫这儿了,你扔吧。” 男人还在后面嚷嚷:“知道惹不起就对了!怂包!” 可老李没回头。江风把他的白头发吹得乱飘,他推着车,慢慢走向下一段江滩,扫帚尖偶尔碰到石板上的小石子,发出“叮叮”的轻响。 江滩上的镜子 后来那男人什么时候走的,没人注意。只是有游客看见,他离开后,地上的瓜子壳被几个小孩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其中就有刚才那个穿校服的小姑娘。 老李绕了一圈,又推着手推车回来,看见干干净净的台阶,愣了一下。有个摆摊的大姐跟他说:“李叔,刚才那几个孩子帮你捡了。”老李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块糖,递给跑过来的小姑娘:“谢你啊,孩子。” 夕阳落进江里的时候,老李坐在江边的石头上歇脚。他摸出老伴早上煮的鸡蛋,剥开壳,慢慢吃着。江风吹过,带着水草的腥气,远处的游船鸣着笛驶过,浪头拍打着岸边,把刚才那点不愉快,好像也拍散了些。 他想起刚才男人得意的样子,又想起小姑娘捡瓜子壳时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江滩就像面镜子,照得出人的样子。有人把自己的痛快建立在别人的为难上,也有人愿意为不相干的人弯一次腰。 老李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重新拿起扫帚。江滩很长,垃圾总会有,但只要他还能扫,就总会干净的。就像人心,就算有那么点不亮堂的地方,也总会被更多温暖的光,照得明明白白。 那天晚上,老李收工的时候,特意看了眼那片台阶。月光洒在石板上,干干净净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他知道,有些东西,比瓜子壳更难扫净,但也有些东西,比扫帚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