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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年间,长孙皇后难产,众太医束手无策,孙思邈伸手切脉,片刻后突然惊叫,“皇后要

贞观年间,长孙皇后难产,众太医束手无策,孙思邈伸手切脉,片刻后突然惊叫,“皇后要死了!”唐太宗听罢,大笑道,“给我重赏! ​这场景搁谁看都得懵。你想啊,皇后在产房里疼得撕心裂肺,外面太医们跪了一地,额头磕得青肿,嘴里就只会念叨“脉象紊乱”“气血逆行”。 ​唐太宗攥着拳头在殿外打转,龙袍的袖口都被指甲掐出了褶子——他跟长孙皇后打小相识,从秦王妃到皇后,这女人不仅陪他闯过玄武门的刀光, ​更帮他稳住了满朝文武,此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这江山坐得再稳,心里也得空一块。 可你再细琢磨唐太宗那笑,哪是开心?更像憋着股狠劲的释然。 先前那些太医,一个个头埋得比胸口还低,说的话跟没说一样。 “脉象紊乱”?谁不知道难产时脉象乱? “气血逆行”?难道皇后自己乐意逆行? 唐太宗打了半辈子仗,最恨的就是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敷衍。 孙思邈这声“皇后要死了”,像把淬了火的刀,一下捅破了那层糊在众人眼前的纸。 敢说这话的,要么是活腻了,要么是有底气。 唐太宗活了大半辈子,看人的眼光毒得很。 他盯着孙思邈那双沾着草药味的手,突然想起这老道先前在民间行医的传闻——治过被断言没救的产妇,救过断了气的孩童,从来都是把生死挂在嘴边,却总能从阎王手里抢人。 “重赏!”唐太宗的声音带着点抖,却咬得极清楚。 不是赏他说“皇后要死”,是赏他敢说真话,赏他这声惊叫里藏着的“我能救”。 孙思邈果然没让人失望。 他没谢恩,反而一把扯开药箱,掏出银针就往殿里冲,嘴里还吼着让宫女备好烈酒、艾草,语速快得像打快板。 唐太宗站在殿外,听见里面传来孙思邈的呵斥声,听见银针落地又被捡起的脆响,反倒不转圈了。 他就那么站着,龙袍上的褶子慢慢舒展开,掌心的汗也干了。 他太懂长孙皇后了。 当年玄武门那会儿,箭矢擦着她发髻飞过,她都没哼过一声,只死死按着他的后腰说“别回头”。 这样的女人,哪会轻易被阎王爷牵走? 关键是,得有个人敢跟阎王爷叫板。 后来的事,宫里人没细说。 只知道那天傍晚,产房里传来一声婴儿啼哭,清亮得能穿透宫墙。 孙思邈出来时,白胡子上还沾着血,却笑得一脸褶子,说“皇后娘娘和皇子都安稳了”。 唐太宗没再赏金银,只把自己常喝的那罐龙井塞给了他。 老道士也不客气,揣着茶罐就回了终南山。 有人说唐太宗那天笑得吓人,不像明君像暴君。 可他们没见过,深夜里唐太宗攥着长孙皇后的手,指尖抖得连药碗都端不稳的样子。 也没听过,他对着襁褓里的皇子叹气,说“你娘这辈子,遭的罪比谁都多”。 有些时候,真话听着扎心,却比千句万句“没事”更让人踏实。 就像孙思邈那声惊呼和唐太宗那声大笑,看着荒唐,底下藏着的,全是不想失去的人。 (信息来源:民间医史传说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