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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的反对,硬娶痴傻的程玉风为妻! (参考资

[太阳]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的反对,硬娶痴傻的程玉风为妻! (参考资料:2018-05-14 芝罘公安——我的疯娘痴父:一个时代的爱情绝唱) 1970年,18岁的上海青年戴建国,作为知青被派往黑龙江逊克县,在这片黑土地上,他爱上了屯里最漂亮的姑娘程玉凤,可这段恋情很快就被程家父母发现了,他们决不能接受。 唯一的宝贝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连农活都干不好的上海人?更关键的是,知青迟早要回城,到时候女儿怎么办? 趁着1971年戴建国回上海过年,程家父母为女儿定下了邻村的一门亲事,程玉凤誓死不从,把男方送来的彩礼都丢出了门外。 她母亲没办法,只好撂下一句狠话:家里已经收了三百块聘金,不嫁可以,让那个上海人拿出三百块来退给人家。 这句话,成了程玉凤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跑去百里外的县城,给远在上海的戴建国发去电报,求他赶紧寄三百块钱来为自己“赎身”。 可是,她没有等来回信,更没有等来钱,也许是戴建国对这封电报半信半疑,也许是他一天两毛钱的工资压根凑不齐这笔巨款,又或许,年轻的他还没想好是否真要娶她,这要命的沉默,彻底断了程玉凤的后路。 为了防止她逃跑,家人用被子把她一裹,强行抬上了去男方家的车,一路上,她凄厉地哭喊着戴建国的名字,谁知,当她看到新郎的那一刻,竟突然口吐鲜血,发出一阵骇人的大笑,整个人就此疯了。 第二年春天,戴建国回到东北,等来的却是乡亲们的叹息:“你可回来了!小凤疯了,出嫁那天,喊着你的名字疯的……” 他在北安精神病院里找到了程玉凤,但她的眼神已经空洞,完全不认识他了,命运的车轮继续转动,1975年,戴建国考上当地小学的教师,而程玉凤,也因为疯病被婆家退了回来。 真正的抉择时刻在1978年到来,知青返城大潮席卷全国,戴建国也准备回上海。 可就在他背着行囊走到村口那天清晨,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平日里又哭又闹的程玉凤,竟然安静地站在村口的大树下,不哭,不笑,不闹,只用一双空洞的眼睛静静地盯着他。 那一刻,戴建国的脚步像钉在地上,再也迈不开,为了她承受的伤害,也为了自己的良心,他留下了,1979年,在所有人的惊愕中,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娶程玉凤为妻,这个决定撼动了两个家庭。 程玉凤的父亲卷烟的手抖个不停,母亲号啕大哭;上海的亲人在信里骂他是不是也疯了,戴建国却异常坚定:“我说过永远不离开她,我们一起过吧,说不定,真有奇迹发生。” 那年10月1日,他27岁生日,他们领了结婚证。 婚后的平静只是假象,程玉凤的疯病很快复发,她会撕碎丈夫挑灯夜读写下的文稿,会在深夜用尖叫把他惊醒,然后用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为了第二天能体面地站在学生面前,戴建国只好在妻子失控时,轻柔地把她的手引到自己后背、大腿这些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任她抓挠。 黑暗中并非没有光,1980年,儿子的出生带来一丝慰藉,无论程玉凤如何疯癫,她从未伤害过孩子分毫,母性的本能奇迹般地保留了下来。 而戴建国也并未被生活压垮,他凭着出色的文笔,从乡村教师一步步被调入县广播电台,最后成了黑河市广电局的总编,甚至被评为“黑龙江省十大优秀编辑”。 总有人劝他,为了前程和脸面,离开这个疯妻,他只有一句回答:“她是为了我才疯的,我哪有嫌弃她的道理。” 1997年,上海的家突遭变故,戴建国决定带妻儿南迁,岳父母劝他把女儿留下,说他已经仁至义尽,后半生该过点好日子。 他却摇了摇头:“不行,小凤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她了,何况,最苦的日子都过去了,我相信在上海,她能好得更快。” 到了上海,程玉凤的眼睛里似乎真的有了些神采,但新麻烦也随之而来——她开始频繁走失,戴建国只好一次次蹬着自行车,在偌大的城市里疯狂寻找。 有一次,当他终于在徐汇区一家快餐店前找到妻子时,她正痴痴地盯着别人的盒饭,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路人诧异的目光中失声痛哭:“小凤,你还在,你还没丢……” 后来,戴建国进入上海电视台工作,儿子大学毕业后也成家立业,三代同堂的安稳与温馨,为程玉凤的康复提供了最好的土壤。 这长达三十年的等待与救赎,究竟是源于爱情的力量,还是出于一个男人无法卸下的愧疚?或许,当愧疚深到极致,本身就成了爱最决绝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