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有一妻两妾的蒋鼎文,强占了西安京剧名角粉牡丹,坐拥情人数10人,染上了严重的性病,荒淫无度到日本人都知道了,他们试图打黄河时,专贴上了“蒋鼎文一手抱美人一手提钞票”的宣传画。几十年后,他这一举动给重庆战犯管理所的将军们带来了灭顶之灾。
时间拨回到1934年,当时的国民政府主席林森先生,在去庐山的路上办了件挺有意思的事。他自己掏钱修了些石凳,还在每个凳子上刻了八个大字:“有姨太太的不许坐”。这事儿在当时,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那个“姨太太文化”盛行的民国脸上。 就连蒋介石自己,他娶陈洁如之前家里已经有发妻毛福梅和妾室姚冶诚了。1927年在报纸上登《家事启事》,说跟原配毛福梅离了,跟另外两个也断了关系。可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种事,在当时的高层圈子里,简直是家常便饭。 这蒋鼎文,浙江诸暨人,是个猛将,打仗不要命。早年东征棉湖,一颗子弹打进胸膛,是从死人堆里被背出来的,蒋介石听说后,当场赏了五千大洋。中原大战,他带着部队忽东忽西,人送外号“飞将军”。老蒋看他又是老乡,又是拼命三郎,很是器重,两人后来还拜了把子。 1938年的西安,成了他个人的“花花世界”。当时他是坐镇西北的一把手,抗战的烽火烧得正旺,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支援前线。他倒好,在后方过得比皇帝还滋润。家里已经有一妻二妾了,这还不够,他在外面养的情人,据说有几十号人,光给这些情人住的院子,就占了小半条街。 如果说这些还只是私德有亏,那他强占京剧名角“粉牡丹”的事,就彻底突破了做人的底线。 这“粉牡丹”可不是一般人,她原名邴少霞,是当时红遍西安的京剧名旦。扮相绝美,嗓子清亮,一手长绸舞得是出神入化。她在易俗社的戏台上一亮相,整个西安城都为之倾倒。 蒋鼎文看了一场戏,魂就被勾走了。第二天,就派卫兵去后台,说是“蒋司令请你去府上唱堂会”。这哪是唱堂会,分明是鸿门宴。粉牡丹是个有骨气的角儿,当场就拒了。结果呢?第三天,整个戏班子就被扣上了“通共”的帽子——就因为搜出了几条红色的练功带,戏院被封,班主被打得半死。 在权势面前,一个弱女子的反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粉牡丹被逼无奈,进了蒋鼎文的公馆,名为“做客”,实为囚禁。据说,为了博美人一笑,蒋鼎文把西安东大街的绸缎庄都包了,绫罗绸缎跟不要钱似的往公馆里送。粉牡丹过生日,他直接送上一对赤金镯子,上面还刻着“国色天香”四个字。 这事在当时的西安城闹得满城风雨,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私下里编排:“前方将士们拿命换子弹,咱们的蒋司令在后方金屋藏娇。” 这事儿居然传到了日本人耳朵里。日本人一看,乐坏了,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宣传材料啊。他们立马让手下的画师,创作了一幅宣传画。画上,蒋鼎文一手抱着妖娆的美人,一手提着滴血的钞票,背景是炮火连天的战场。这画印了几十万张,用气球、用炮弹,铺天盖地地撒到黄河对岸的国民党阵地上。 这招“攻心计”实在是毒。前线的国军士兵,本来就吃不饱穿不暖,再看到自己的长官在后方这副德性,心里那股气瞬间就泄了。有老兵后来回忆说:“当时捡到那画,心里拔凉拔凉的。咱们在这边啃着发霉的窝头,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当官的却在搂着小老婆数钱,这仗还怎么打?” 后来,蒋鼎文在1944年的豫中会战中,作为第一战区司令长官,手握几十万大军,面对日军进攻,一溃千里,丢了38座城,损兵20多万,创下了抗战史上的大笑话。战前,他把指挥部设在黄河岸边的洛阳城,几乎是等着敌人来包抄。战时,指挥混乱,他本人甚至一度逃进深山,整个战区群龙无首。你说这仗败得冤不冤?一点都不冤。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心思都花在了酒色财气上,哪还有脑子去指挥打仗。 这事之后,蒋鼎文被蒋介石一撸到底,从此基本告别了军政舞台,后来去了台湾,倒也活得长久,1974年才病逝。 每次开批判会,管理所的干部或者“学习积极”的战犯,总会把蒋鼎文拎出来说事:“国民党为什么会失败?就说那个蒋鼎文,他在西安,前方吃紧,后方紧吃,为了一个戏子,搞得乌烟瘴气,连日本人都拿他当笑话。一个高级将领腐化到这个地步,军队怎么会有战斗力?民心怎么会向着我们?”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惩罚更让他们痛苦。可以说,蒋鼎文在1938年西安种下的“因”,在十几年后的重庆,结结实实地报应在了他那群“同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