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领导，放着单位里年轻漂亮的女公务员不要，非要找一个县城里卖房子，相貌平平的销售……让很多同事大跌眼镜，觉得领导脑子进水了。 领导的婚事，打了谁的脸？ 单位食堂里，小王端着餐盘往老位置凑时，耳朵里早灌满了嗡嗡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李局的对象定了，不是咱们处那几个年轻姑娘里的任何一个。" "啥？那他选了谁？" "听司机老张说，是县城里卖房子的，叫啥...好像是叫林梅，昨天老张去接李局，在售楼部瞅见俩人在一块儿，还手牵手呢！" 小王嘴里的排骨差点没咽下去。他们这位李局长，三十出头就坐到正科位置，长相周正，前途光明，单位里多少年轻女公务员暗戳戳盯着，尤其是人事科的小陈，名牌大学毕业，模样清秀，见天儿往李局办公室送报表，谁看了不说一句"般配"？ "卖房子的？还在县城？"旁边的刘姐放下筷子，一脸不可思议，"李局这是...脑子突然短路了？放着体制内知根知底的姑娘不要，找个没编制的？" 这话像颗石子儿投进水里，周围瞬间炸开了锅。 "就是啊，小陈多好，家世清白，工作稳定，俩人都是公务员，将来孩子上学、家里办事，哪样不便利？" "听说那售楼员长相也就一般，个子不高，皮肤还黑，跟小陈站一块儿，简直没法比..." 议论声越来越大，连打饭窗口的大师傅都竖着耳朵听。直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人群才像被掐了开关似的，瞬间安静下来——李局来了。 他今天穿了件休闲夹克，手里拎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少见的笑意。路过议论最凶的那桌时，还主动点头打招呼："吃着呢？" 众人支支吾吾应着，眼神里的疑惑快溢出来了。等李局走远，刘姐压低声音："你看他那高兴样，我看是被灌了迷魂汤！" 这事发酵了整整一周，直到周五下午的全体大会后，才算有了转机。 散会时，部长叫住李局，笑着拍他肩膀："听说你小子好事将近？啥时候带弟妹来让我们瞧瞧？" 这话正好被几个没走远的同事听见，大家都支着耳朵等李局回话。 李局挠挠头，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还没定日子呢，她性子野，怕来了跟大家不熟，放不开。" "野点好！"部长哈哈笑起来，"我跟你们说，上次我去李局家，正赶上他媳妇在厨房忙活，系着个大围裙，一边烤串一边跟李局拌嘴，说他买的啤酒度数太低，没劲！" 众人都愣住了，这画面跟他们想象的"局长夫人"实在差太远。 部长看出大家的心思，收了笑，正经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李局该找个像小陈那样的？知书达理，体制内的，门当户对？" 没人敢接话，但那眼神里的"是"明明白白。 "我跟你们说，"部长点了根烟，"前两年我给李局介绍过一个女法官，人是真好，原则性强得很，跟李局吃饭，聊的都是'这个行为不符合规定'、'那个做法不够严谨'。有次俩人约着看电影，散场了因为'电影里的价值观导向有问题'吵了一路，最后不欢而散。" 他弹了弹烟灰："你们觉得小陈好，是因为你们觉得'公务员配公务员'才是标准答案。可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这时，李局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嘴角立刻扬起来，走到一边接电话。 "喂，啥事儿？...又买了两箱精酿？行啊你，晚上我回去尝尝...别买那辣的烤串，上周吃的我嗓子疼...知道了知道了，少喝点，挂了啊。" 那语气里的亲昵，是大家从没听过的。 挂了电话，李局回头看见众人，也不避讳："我媳妇，说晚上烤串儿，让我早点回去。" 部长笑着摆手："快回去吧，别让弟妹等急了。" 等李局走了，部长才继续说："那姑娘家是县城的，爸妈开了好几家建材店，家里几套房，早就财富自由了。她自己卖房子，不是为了挣钱，就是觉得跟人打交道有意思。" "上次我去李局家，俩人在阳台支了个小桌子，就着烤串喝啤酒，聊的都是哪儿的风景好，哪个牌子的酒带劲。李局说，以前跟女同事出去，吃饭得考虑'形象'，说话得注意'影响'，累得慌。现在跟他媳妇在一块儿，打嗝放屁都不用憋着，那才叫舒坦。" 有人小声问："可...没编制，将来..." "将来啥？"部长打断他，"人家姑娘自己就能养得起自己，还能贴补李局。上周李局他妈住院，人家直接找了最好的医生，垫付了五万块押金，眼睛都没眨一下。再说了，李局要是真在乎编制，当初就不会跟她好了。" 他顿了顿，看着众人："你们觉得公务员身份是金招牌，可对李局来说，可能不如一个能陪他喝到半夜、听他说废话的人实在。双公务员家庭是稳定，可天天回家聊工作，聊政策，那日子过得跟开办公会似的，有啥意思？" 这话像锤子敲在众人心上。 小王想起自己，当初跟媳妇就是因为"都是老师，稳定"才结的婚，可结婚三年，俩人除了讨论学生成绩，几乎没别的话说，周末不是备课就是改作业，家里永远像办公室。 刘姐也想起自己，老公是国企中层，俩人都是"体面人"，可每次想出去旅游，都得提前半个月报备，算着年假，想着扣钱，从来没痛痛快快玩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