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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国皇帝刘渊病死后,他的儿子刘聪就迫不及待闯入皇后寝宫,一把抱紧年轻貌美的单皇后

汉国皇帝刘渊病死后,他的儿子刘聪就迫不及待闯入皇后寝宫,一把抱紧年轻貌美的单皇后,强行霸占了她。 永安宫的烛火还燃着守丧的白蜡,素色帐幔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单皇后素服下的肩颈。她刚给先帝的灵位磕过头,发髻上的玉簪还在轻颤,就被一股带着酒气的蛮力按在了妆镜前。铜镜里映出刘聪赤红的眼,还有她自己骤然失色的脸。 “父皇刚闭眼,你就耐不住了?”单皇后的指甲掐进梳妆台的雕花里,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蛛网。她记得三天前刘渊弥留时,这个儿子还跪在榻前哭着表忠心,说要守护好母后和幼弟。 刘聪的手扯着她的衣襟,锦缎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宫里格外刺耳。“守护?”他低笑一声,热气喷在她耳后,“我守着这万里江山,难道不该得到最好的?”铜镜里的人影歪倒下去,单皇后瞥见自己鬓边的白花落在地上,被刘聪一脚碾成了泥。 第二天清晨,宫人进殿时,看到单皇后坐在窗前,发间换了支赤金步摇。白蜡已经换成红烛,地上的狼藉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有妆台角落还留着半片撕碎的素纱。有人说昨夜听到宫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人说看到新帝天没亮就从永安宫出来,龙袍的下摆沾着不该有的脂粉气。 最坐不住的是单皇后的儿子刘义。这孩子才十三岁,捧着先帝的手诏在宫门口跪了三天,求刘聪放母亲回封地。刘聪让人把他拖到偏殿,指着墙上新挂的《四海归一图》说:“你娘现在是皇嫂,将来是皇太后,不比在你那破封地强?”刘义梗着脖子瞪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爹的皇后!” “先帝?”刘聪拿起案上的玉玺往桌上一砸,印泥溅了刘义一脸,“先帝要是还活着,也得认我这个皇帝!”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父亲刘渊还在洛阳当质子,带着他去单家求亲。那时的单皇后还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递给他一块蜜饯,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这念想像根针,猛地刺了他一下,脸上的戾气却更重了,“告诉你娘,安分守己,我保你将来荣华富贵。” 单皇后终究没敢再见儿子。她开始日日浓妆,在宴会上陪着刘聪喝酒,看他给文武百官赏赐。有次西域进贡了批美玉,刘聪挑了块羊脂玉给她做了支簪子,亲手插在她发间:“你看,这玉要养着才润,就像这江山,得有懂得珍惜的人守着。”她望着铜镜里陌生的自己,忽然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宫里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有人说单皇后忘了先帝恩情,有人说新帝不顾伦理纲常。刘义听着这些话,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用小刀在柱子上刻满了“耻”字。那年冬天,他趁守卫不注意,揣着把匕首闯进了永安宫。单皇后正在描眉,看到儿子眼里的决绝,手里的眉笔“啪”地掉在地上。 “娘,我们走!”刘义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声音都在发颤。单皇后却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铜镜里自己憔悴的脸:“往哪走呢?这宫墙,咱们走不出去了。”她掰开儿子的手,从妆盒里拿出块玉佩塞给他,“拿着这个,去找你舅舅。别再回来,永远别回来。” 刘义最终没能走出宫门。刘聪的侍卫像抓小鸡一样把他按住,他挣扎着回头,看到母亲站在廊下,风掀起她的衣袂,像只折断翅膀的白鸟。那天之后,宫里再也没人见过刘义。有人说他被赐了毒酒,有人说他被扔进了枯井。单皇后依旧日日梳妆,只是再也没笑过,连刘聪送来的珍宝,都被她锁进了箱子最底层。 三年后,单皇后病逝的消息传到朝堂。刘聪正在宴请群臣,听到消息时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酒洒在龙袍上,像朵绽开的红梅。他没去参加葬礼,独自一人在永安宫里坐了整夜。烛火照着空荡荡的房间,铜镜里只剩下他自己的影子,鬓角不知何时,已经有了白发。 这场始于强权的纠葛,终究以所有人的悲剧收场。刘聪后来虽开创了汉国的盛世,却始终没能摆脱“乱伦”的骂名。史书上寥寥几笔,写尽了帝王的欲望与女子的无奈,只是那深宫高墙里的眼泪,终究没能流进泛黄的纸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