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除夕,毛主席一个葱花饼刚吃一半,突然脸色大变,吩咐工作人员立刻把厨师叫来,问他在这饼里放了什么?
中南海厨房的白汽裹着香,程汝明手心却冒着汗。
那是三年困难时期的尾巴,全国勒紧了裤腰带。
毛主席下了令,餐桌上不许见荤腥,要给老百姓做个样子。
程汝明瞅着案板上的面团和葱花,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主席日理万机,批文件常常熬通宵,身子哪能一点油星子不沾?
他是山东人,知道葱花的鲜能勾人馋虫,以前试过几次,不爱吃葱的主席竟也爱上了这口简单面食。
一个念头钻进他脑子:把肉藏起来?
肥肉被切成丁,在铁锅里慢熬,一点点熬出透亮的猪油。
再剁些极小的肉丁,仔细拌进剁碎的葱花里。
和面时,程师傅的手带着十二分小心,猪油一点点揉进去,生怕起疙瘩露了馅。
白案上忙活半天,葱花饼在锅里烙得两面金黄,看着就香,可程汝明心里七上八下。
年夜饭端上桌,气氛却比往年静。主席捻起一块饼,咬了下去。
程汝明眼巴巴盯着,只见主席嚼了几口,眉眼舒展,笑呵呵地对着厨房方向说了句:“程师傅这饼做得香!”
那天晚上,主席破例吃了两块饼,喝了一碗小米粥,话也比平时多了几句。
程汝明站在一旁,心里暖流涌过,又悬着一块石头。
没过多久,那石头还是砸了下来。饼里的秘密到底没藏住。
主席尝到了不对劲,脸色严肃起来,立刻让人把程师傅找来。“这里面放了什么?”答案不言自明。
程汝明没有辩解,默默收拾了案板。
他明白,不是饼不好吃,是主席心里装着全天下还在挨饿的人。
自己碗里藏着肉,老百姓啃着窝头喝稀粥,主席心疼这个!
这顿带着肉丁的葱花饼,是厨师心疼自己敬重的人偷偷补点营养,是一个普通人朴素的情谊。
主席的较真,是领袖在举国维艰时硬把自个儿与人民拽在一条绳上的决心,是铁一般的担当。
他常说,领导干部要跟群众过一样的日子,这话是铁打的。
看看主席家的饭桌吧,22年的主厨程汝明太清楚了。
除夕夜的菜谱,几十年没变过“三荤两素一汤”,连年夜饭的硬菜也少见。
有回年三十中午剩了半盘红烧肉,晚上主席就指着厨房:“把中午的剩菜热热端上来。”
程汝明照做,看着主席就着剩菜喝粥,心里头不是滋味,可主席觉得,不糟蹋粮食比面子排场要紧一万倍。
中南海另一位厨师康辉也见过,主席家过年和普通老百姓家一样闹腾,桌上不过多两个荤菜、几盘饺子,孩子们围着,寻常得很。
主席吃食上的规矩也特别,酱油一点不沾,说是小时候在作坊里瞧见过死老鼠;牛羊肉、鸡肉,筷子基本不碰。
有回康师傅琢磨着换口味,挑了最嫩的鸡胸肉剁成茸,裹粉煎得金黄浇汁,主席吃了一口说“这菜不错”。
康辉还高兴呢,结果过了阵子弄了个刀工精美的炒肚尖,主席皱皱眉说:“师傅别在这费工夫,省下时间多读点书。”
康辉就懂了,在主席这儿,饭菜就得实实在在的。
主席的伙食费每月都得从工资里扣,程汝明买菜总是精打细算。
鱼,专门挑小个儿的买。主席爱吃鱼,逢年过节,鱼头豆腐汤是桌上常客,熬得奶白,豆腐吸饱了鲜味,简简单单,主席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赞一句:“这菜好。”
1962年初,主席宴请末代皇帝溥仪,还作陪的章士钊等老先生,提前交代:“家常便饭就行。”
结果桌上摆的,就是几碟湖南辣椒、苦瓜、豆豉,主食米饭加馒头,唯一能算招待贵客的体面,是一瓶葡萄酒。
那时国宴上山珍海味算什么?可主席坚持待客的真诚在心,不在菜值多少钱。
困难时期消息传来,基层老百姓饿肚子,主席二话不说,先把自己每月的口粮砍掉一半。
后来,肉食在他碗里也几乎绝了迹。
有人说,当个大国的领袖,吃点好的算什么?可毛主席不这么想。
他宁愿自己扛得苦一点,再多一点。
领袖不是庙堂里高高在上的神仙,是看得见泥泞、闻得见烟火气的人。
他会饿,也会心疼,宁愿亏了自己的身子,也不肯让百姓的担子再沉上一分。
一碗小米粥,一盘没油星的青菜,一块藏着秘密又被叫停的葱花饼。
嚼在嘴里是什么滋味?嚼的是一个国家的脊梁和一个政党的底色。
日子好了,当年那些勒紧腰带的日子远了,但那份由领袖自个儿做起的、担在肩头的重量,那份和亿万普通人同嚼一个味儿的坚持,成了这个民族抹不去的记忆和不断往前走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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