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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年,皇后阿鲁特氏被慈禧软禁,四天内没有吃水米,快要死的时候,她收到了父亲

1875年,皇后阿鲁特氏被慈禧软禁,四天内没有吃水米,快要死的时候,她收到了父亲崇琦偷偷送来的一个食盒,结果食盒里竟然一点东西都没有。阿鲁特氏苦笑着,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北京故宫储秀宫的修缮工地,2018年春天挖出个带字的木盒子残片。 文物修复师用软毛刷扫去百年积尘,“女儿”两个小字慢慢显出来——这盒子比寻常食盒小一圈,木头纹路里还嵌着些暗红色痕迹,像极了干涸的血。 这盒子属于谁?老人们说,是同治帝皇后阿鲁特氏最后见过的东西。 1854年,阿鲁特氏出生在满洲镶黄旗的崇家。 她爷爷赛尚阿是道光朝的老臣,父亲崇琦是翰林院的侍讲,家里最显眼的是满墙的书。 《女则》《列女传》这些闺阁必读书,她从小翻得滚瓜烂熟,却也爱跟着哥哥们读《资治通鉴》。 母亲总说:“姑娘家读这些做什么?”她只是笑:“多明白些道理,将来持家才稳当。” 1872年,19岁的阿鲁特氏被选进宫。 选秀那天,她穿着月白缎子的旗装,往那儿一站,连空气都静了。 慈安太后见了直点头:“这孩子端庄,有皇后样。” 慈禧却不吱声——她心里属意的是富察氏,那丫头见面就磕头,说话软声软气的。 可慈安说了算,最终阿鲁特氏穿上凤冠霞帔,成了同治帝的皇后。 新婚夜,同治帝拉着她的手说:“往后咱们不跟他们斗,就守着彼此过。” 她眼眶一热,到底忍住没哭。 那时候的日子是甜的,两人常在养心殿共读,同治帝批折子累了,她就研墨;她绣花样倦了,他就念诗。 宫女们私下说:“皇后跟皇上,倒像寻常夫妻。” 好景不长,1874年冬天,同治帝病了。 开始说是天花,后来太医们私下嘀咕“像是痘疹转危”。 阿鲁特氏衣不解带守在床前,熬药、喂水、擦身,整宿整宿不合眼。 可到底没留住人,1875年1月12日,年仅19岁的同治帝走了。 丧事办得仓促,慈禧没等满百日,就宣布由醇亲王奕譞的儿子载湉继位,就是后来的光绪帝。 载湉才4岁,抱着个布老虎坐在龙椅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阿鲁特氏站在旁边,突然觉得浑身发冷——按老规矩,皇帝没儿子,该从宗室近支过继,可慈禧选了自家妹妹的儿子。 这下好了,她这个皇后没了儿子,连太后都当不成。 软禁来得毫无预兆,同治帝的灵柩还在乾清宫,阿鲁特氏就被几个太监架着塞进了储秀宫后殿。 门“咔嗒”一声锁上,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皇后好生歇着,太后吩咐了,没旨意不许出来。” 头几天,她还存着念想,让宫女偷偷给父亲崇琦递信,可信刚送出宫就被扣下了。 她又试着让人送吃的,结果每日例饭从“盘肉八斤八两”变成“粳米一升”,汤里连片肉星子都找不着。 储秀宫的炭火盆早没了热气,她裹着锦被,盯着窗外的枯树发呆——树上的叶子早落光了,连只麻雀都不来。 那天夜里,她烧了热水,把从家里带来的当归、黄芪熬成汤。 药香混着炭火的烟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她喝光最后一口药汤,把碗轻轻放在地上。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落在她脸上,照见嘴角那抹淡笑。 第二天,宫女推开门,见她靠在墙角。 旗装还整整齐齐,发簪没歪,连脂粉都没花。 她手里攥着半块碎玉,是同治帝送她的定情物。 御医跪在地上,脉案上写着“肝郁气滞,脉息弦数”——大家都知道,这是服毒了。 慈禧听了消息,只说了句:“倒是聪明。” 三天后,宫里发了讣告,说皇后“悲伤致疾”。 可谁不知道,这“疾”里藏着多少委屈? 崇琦听说女儿没了,当场晕过去。 后来他辞了官,回乡下种地,没几年也走了。 历史书里写“嘉顺皇后孝哲毅皇后”,可谁又能记得,她也曾是个爱读诗、会绣花的姑娘? 那只空食盒里,装的不只是没送到的饭,更是一个女子对“活着”最基本的渴望。 如今我们看这段故事,不是为了叹惋。 那些被红墙困住的生命,那些被规矩碾碎的尊严,都在提醒我们:每个生命都该被温柔以待,每个女子的向往,都值得被认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