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年间,有一次饭局,气氛轻松。和珅心思灵巧,出了个趣味上联:“三斤四两五花肉”。看似打趣,却暗藏玄机。纪晓岚紧接下联,皇帝听后大笑拍手。可笑声未落,和珅却变了脸色,身子一抖,眼神发虚,额角冷汗直冒。这不是简单的对联游戏。他听出了什么?又怕的是什么?从那一刻起,场面不再是玩笑——而是一场聪明人之间的博弈。 乾隆晚年,天下承平。宫中富贵,朝堂稳固。乾隆爱才,也爱玩。这场对联,就发生在一次“家宴”上。宴桌旁,坐着两个最有分量的男人——和珅,权重如山,理财高手,乾隆的贴身心腹;纪晓岚,清廉儒雅,以口才闻名,靠才学立足。 饭局开到一半,乾隆兴致起来,要比对联。不是正式场合,只是图个乐子。可谁都知道,皇帝的乐子从不简单,尤其在这饭局上,一句“好对”,背后可能是一句“你该收敛了”。 和珅上手。他惯于揣摩心思,也最懂皇帝的性子。他故意选了个轻松题目:三斤四两五花肉。看着寻常,听着风趣,但字字有意。 “三斤四两”,不是整数,难对。中间用了“斤”和“两”,重单位重复,不易应。最后还加了“五花肉”,俗中带玩。言下之意,是逗趣纪晓岚“嘴馋”、“好吃”,现场人都笑了。 乾隆笑了,眼里带着试探。纪晓岚,你怎么接? 纪晓岚沉吟数秒,低头一捋胡须,一句顺口而出:五两六钱七把葱。 桌上顿时一静。乾隆定睛一听,先是楞了片刻,然后大笑拍手。可和珅却面色突变,脸色青中泛白,浑身一抖。 这下联不是巧对,是直击要害。表面看,对仗工整,数字从五、六、七递进,比上联还顺。重量单位“两”、“钱”,对应“斤”、“两”;“五花肉”对“七把葱”,不寒不素,吃菜配肉,刚好一盘。 可问题就出在这盘上。 在当时的京城,一把葱要几个铜板,五花肉也不贵,若真照这数字买,一碗“七把葱”竟比“三斤五花肉”还贵?荒唐。 纪晓岚这是在讽刺。讽的不是菜价,而是御膳房、内务府的虚报浮支。讽的,是有人把一把葱报成十两银,专宰皇家采购。 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和珅当然更明白。这段时间以来,他借着掌握内务府,把持御用采买,暗中设人抬价——一斤肉报成三斤,一把葱灌成七把,全宫上下都吃他的账。 而这下联,无声点破——宫中物价疯涨,非正常现象。 乾隆的掌声背后,是沉思。和珅听懂了,不是“对得妙”,而是“话中有话”,他不是怕对联,而是怕纪晓岚懂得太多。 乾隆笑着,却没多说。只让纪晓岚多喝一杯,又看了和珅一眼。那一眼,分不清是赞赏还是提醒。 可和珅心里明白,这不是一场表演,而是一场公然叫阵。 他不能发作,也不能沉默。他知道,纪晓岚不会随意出招。这下联来得精准,来得狠,是早有准备的回击。更狠的是,纪晓岚表面没提名道姓,却让所有人听出了苗头。 和珅回敬了一杯酒,站起身解释说:“这两年物价有些波动,小葱涨价确实厉害。” 借口讲得体面,声音压得稳,可动作却露了怯。他太清楚这葱价是谁提的,是自己亲自批的单,是自己布下的局。 可现在,他的局,被人当众扯开了一角。 不追究,是乾隆不想闹大。可不问,不代表不知。 乾隆晚年宠爱和珅,但也精于平衡。看似宠信,其实步步防备。今天的这出对联,未必真是偶然,更像是一次“借局试心”的探查。 宴席过后,饭局散去。风波看似止于餐桌,却没真正散场。 纪晓岚没有被奖赏,也没有升官。但他安稳如常,继续在翰林院待着。乾隆并未追问那句“七把葱”,甚至连御膳房的账都没查。可这不查,反而更让和珅不安。 真正的危机,不在当下,而在未来。 乾隆在世,和珅依旧显赫。但到了1799年乾隆去世,嘉庆皇帝一登基,立刻动手查抄和珅。查出来的财产多到离谱——黄金万两、珠宝成箱、字画无数,甚至还发现了御膳房采买单据上的假账,“葱比肉贵”赫然在列。 纪晓岚此时早已退出朝政,但那句“七把葱”的警示,早已成为史书中对权力与贪腐的注脚。 和珅伏法,朝堂换血。一个上联一句肉,一个下联一把葱,一场轻松饭局,最后牵出的是一个帝国权臣的崩塌序曲。 那年那宴,那联那惊,不过三言两语,却震得堂堂权臣冷汗直流。因为有些对联,不是文采飞扬,而是刀口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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