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类历史上罕见的恶魔,砍下中国人的头后,用黄泥封好进行烘烤。这样烤制的人头,他共吃掉了上百个。 没人敢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的伪满档案里,对这类暴行往往写着“镇压叛乱”,可阿城的百姓心里清楚,所谓的“叛乱”,可能只是有人偷偷给山里的抗联送了块干粮,或是在路边说了句想家的话。西村一的权力大到什么地步?他说谁是“嫌疑犯”,不用审,直接拖到宪兵队后院;他说要“警示民众”,就能把人头挂在城门口晒成干。有次他听说某村有户人家藏了抗联传单,竟带着兵把整个村子烧了,男女老少一个没留,最后还把带头反抗的村民头颅当成“战利品”带了回去。 可老百姓的眼睛是记仇的。有人冒着灭门的风险,在夜里偷偷记下西村一的暴行,把那些被他残害的人名刻在自家炕洞的石头上。抗战胜利后,这些记录成了审判他的铁证。1946年在沈阳的战犯法庭上,当幸存者颤抖着说出“黄泥烤头”的细节时,连翻译都忍不住别过脸去。西村一一开始还想狡辩,说那是“战时必要措施”,直到那些刻着名字的石头被抬到法庭上,他才瘫在被告席上。 最终他被判了死刑,可那些被他吃掉的上百个头颅,再也回不到亲人身边了。阿城现在还有处“血泪坑”,埋着当年被他杀害的无辜者,每年都有人去献花,有人对着坑说:“可不敢忘了啊,忘了,就对不起那些没留全尸的人。” 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它不仅要我们记住胜利,更要记住胜利背后,有多少人被这样的恶魔剥夺了最基本的尊严。这种恶,从来不是某个人的一时冲动,而是当权力失去约束、当人性被制度扭曲时,最丑陋的爆发。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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