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要杀死她们，不如就先好好享受一下...”日军在举兵进入南京城之后，日军军官对着自己的手下说了这样一番话。   1937年12月的南京城，寒风卷着血腥气在街巷里乱窜，城墙上的弹孔还在淌着血，就像这座城市淌不干的眼泪。   日军踏破中华门的那一刻，谷寿夫师团的士兵眼里根本没有活人，只有他们可以肆意揉捏的猎物，尤其是那些手无寸铁的女人。   “反正都要杀死她们，不如先好好享受。”这句从日军军官嘴里吐出来的话，比冬天的冰棱还刺骨。   他们眼里的“享受”，是把12岁的小姑娘拖进废墟，是把70岁的老奶奶按在地上，是把怀孕的妇人肚子剖开，再把刺刀上的胎儿挑起来取乐。   那些天里，南京城里的女人，不管躲在哪个角落，都逃不过这场劫难。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本是美国人办的学校，国际委员会的人插着白旗说这是安全区，可日军的皮靴照样踹开大门。   他们拿着手电筒在教室里晃，照着一张张惊恐的脸，像挑牲口似的把年轻姑娘拽出去。   有个叫李秀英的孕妇，反抗时被刺了37刀，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自己倒在血泊里装死才捡回条命。后来她肚子上的疤，像条蜈蚣爬了一辈子，临死前还在说：“那时候的天，都是红的。”   不止是年轻姑娘，老太太也没能幸免。有户人家的婆婆，为了护着儿媳妇，被日军用枪托砸断了腿，眼睁睁看着儿媳妇被拖走，最后自己一头撞死在门框上。   难民区里的女人，白天不敢穿干净衣服，故意往脸上抹灰，可到了晚上还是会被拖走。   有些女人为了不被糟蹋，自己往墙上撞，或者跳进冰冷的秦淮河，河面上漂着的尸体，三天三夜都没漂完。日军的暴行里，最让人发指的是他们把施暴当成“游戏”。   有士兵比赛谁糟蹋的女人多，把数字刻在枪托上；有军官让女人脱光了跳舞，稍有不从就用刺刀捅；还有的把女人绑在柱子上，让狼狗去撕咬。   那时候的南京城，教堂里的十字架染着血，寺庙里的菩萨被推倒，连坟地里的棺材都被撬开，尸体被拖出来侮辱——他们根本不是在打仗，是在进行一场有组织的、全员参与的兽行。   城里的男人也护不住自己的女人。有个丈夫想把妻子藏在菜窖里，被日军发现后，当场被砍了头，妻子被拖走前，眼睁睁看着丈夫的血淌进菜窖。   还有些父亲，为了保住女儿的清白，不得不亲手把她们打晕，藏在粪堆里，可日军连粪堆都不放过，用刺刀往里捅。   那些天里，南京城的男人，要么被杀死，要么就得看着亲人被糟蹋，这种绝望比死还难受。那时候留在南京的几个外国人，像拉贝、魏特琳，看着眼里急在心里。   拉贝在自己的院子里搭了个棚子，塞进去几千个难民，他举着纳粹党旗拦日军，说这是德国人的地盘。魏特琳是金陵女大的老师，在日记里记了满满一本日军的暴行，今天哪个姑娘被拖走了，明天哪个女人被杀死了，字里行间全是泪。   可他们能护得住多少人？魏特琳后来因为太痛苦，回美国后自杀了，临死前还在念叨那些没护住的姑娘。   后来统计，南京城里被糟蹋的女人，光登记在册的就有八万多，这还不算那些被杀死后没人报案的。她们中，有的被折磨死了，有的疯了，有的偷偷生下孩子，一辈子都不敢说孩子的爹是谁。   直到现在，还有些老人，一听到日本话就浑身发抖，看到穿军装的就躲，那些伤痛，刻进了骨头里。现在总有人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该忘了。   可你想想，那些被糟蹋的女人，她们临死前闭得上眼吗？那个叫李秀英的老太太，到死都在说“不能忘”。这不是记仇，是因为那些暴行太残忍，忘了就是对她们的二次伤害。   日军那句“先享受再杀死”，不是随口说说，是他们打心底里没把中国人当人看。南京城墙上的弹孔早就修补好了，秦淮河的水也清了，可那些女人的惨叫声，好像还在风里飘。   我们记住这些，不是为了恨谁，是为了知道，一个国家弱了，女人会遭受什么样的苦难；是为了明白，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护得住家里的女人，护得住脚下的土地。   这世上最狠的，从来不是刀子，是把人不当人的那种傲慢；最该记住的，也不是仇恨，是那些用生命告诉我们“要变强”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