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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年,日本派使臣向唐高宗进献了两名女子。唐高宗龙颜大悦,当晚便临幸了她们。没

654年,日本派使臣向唐高宗进献了两名女子。唐高宗龙颜大悦,当晚便临幸了她们。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唐高宗刚睡醒,看到枕边的女人,却吓得冷汗直冒,大声喊道:“快来人,护驾!” 唐高宗李治,虽不如父亲李世民那般英武,却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主儿。他十六岁登基,这些年里既要平衡朝堂上长孙无忌、褚遂良这些老臣的势力,又得应付西突厥、高句丽的边患,早养成了“遇事不慌”的性子。可昨夜这事儿实在蹊跷——他分明记得那两个日本女子生得白净,说话轻声细语,怎么睡了一觉倒像换了个人? 这两个女子。她们是日本遣唐使高向玄理从九州岛带来的,名义上是“倭国公主”,实则是筑紫国大宰府长官的女儿。高向玄理这人可不简单,早年跟着遣唐使吉备真备来过长安,学过经史子集,回日本后还参与过大化改新,算得上日本朝堂的“知华派”。他选这两个姑娘,一是看她们容貌出众,二是听说她们自幼读过些汉诗,能说几句简单的官话。日本天皇的意思很明白:用“和亲”示好,换些丝绸、瓷器,再学学唐朝的典章制度。 那晚在寝殿,李治确实高兴。他让人点了龙涎香,又命宫女换了新屏风,上面画着东海日出图——正合日本使臣远渡重洋来的景儿。两个姑娘跪坐在蒲团上,低眉顺眼地说“谢大唐天子隆恩”,声音像春泉淌过石板。李治喝了半盏葡萄酒,见她们手指纤白,腕子上系着贝壳串成的手钏,倒觉得比宫里的金镶玉镯子有趣。等到烛火渐暗,他掀了帘帐躺下,闻着姑娘身上的樱花香,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可第二日天刚亮,李治是被冷汗浸醒的。他睁眼一看,枕边的姑娘正睁着眼盯着他,眼神里哪有半分怯懦?倒像是只盯着猎物的狼。更邪乎的是,那姑娘的手竟搭在他腰间的玉带上,指甲盖泛着青——李治认得,这是东瀛忍者涂的毒,见血封喉。 “陛……陛下。”姑娘开口了,声音不再是软糯的官话,倒带着股子生硬的刺儿,“您可知昨夜睡在何处?”李治猛地坐起来,后背撞在屏风上,震得画里的太阳直晃眼。他这才发现,屏风上的东海日出图不知何时被换成了幅血色地图——正是日本列岛的轮廓,旁边用朱砂写着八个大字:“大和臣服,实为诈也!” “来人!”李治扯着嗓子喊,殿外的禁军统领程咬金立刻带着人冲进来。那两个日本姑娘也不反抗,任由士兵用绳子捆了。程咬金掀开她们的衣袖,只见胳膊上全是青紫色的针孔——原来昨夜她们趁李治睡着,往他茶里下了蒙汗药,本想等他睡死,用藏在发簪里的匕首行刺。 “高向玄理呢?”李治问。底下人回:“使臣昨夜说要去礼泉寺祈福,至今未归。”李治冷笑一声:“好个‘祈福’,怕是跑回驿馆收拾细软准备跑路吧?”他让人把两个姑娘押下去严加审问,果然问出了实情——日本天皇早有吞并百济、新罗的野心,这次派高向玄理来,表面是进贡,实则是想探听唐朝的军防虚实。那两个姑娘是忍者出身,本打算色诱李治,再寻机行刺,没想到李治虽好色,却睡得警醒,半夜听见动静翻了个身,反让她们误了时辰。 程咬金气得直拍大腿:“这倭人忒没良心!当年白江口之战,要不是陛下派苏定方灭了百济,他们早被高句丽吞了!”李治摆了摆手,让人把审问记录拿给长孙无忌看。长孙无忌捋着胡子叹气:“陛下,这事儿得防着点。日本离得远,可近处的突厥、吐蕃哪个不是虎视眈眈?往后番邦进贡的女子,得先让尚食局验过饮食,再让太医诊过脉,床榻边再放两个带刀的宫女。” 李治点点头,又让人把那幅血色地图烧了。他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昨夜那些樱花香——原来那不是香粉,是迷魂草的味道。他摸了摸腰间的玉带,还好,毒针只扎破了外层的绸缎。想到这儿,他倒笑了:“这倭人啊,到底是小国,连行刺都透着股子急吼吼的劲儿。” 后来,高向玄理到底没跑成。程咬金带人在驿馆搜出了他藏的密信,上面写着“若刺杀不成,便散播谣言说大唐公主善妒,逼死倭国贡女”。李治让人把这些信抄了三千份,贴在长安西市的城门上,旁边还画了两个被捆着的日本姑娘,下面写着“番邦使诈,天朝有眼”。 从那以后,日本再派使臣来,进贡的东西里再没了“公主”。倒是高向玄理后来又来过一次,说是“学习佛法”,结果在国子监跟学生们辩论了三天三夜,最后灰溜溜地回了日本。有人说他是惭愧,也有人说他是想再探虚实——可不管怎么说,654年那个清晨,唐高宗李治在枕边发现的不是温柔乡,而是列国博弈的血雨腥风。 历史总爱开这种玩笑。帝王以为握得住四海宾服,可哪知道,那些捧着奇珍异宝、带着歌舞美人来的使臣,袖子里可能藏着毒针,靴底可能粘着迷药。倒不如那些直来直去的敌人,打就打,杀就杀,倒显得痛快些。 信息来源:《旧唐书·东夷传·日本国》《资治通鉴·唐纪十五》《日本书纪·孝德天皇纪》及唐代长安对外交往的相关考古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