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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陈永贵病逝,乡亲们在大寨搭了灵棚,不料,昔阳县领导却说:不拆,就不去

1986年,陈永贵病逝,乡亲们在大寨搭了灵棚,不料,昔阳县领导却说:不拆,就不去祭奠。在得知此事后,“铁姑娘”郭凤英这样说 1986 年清明前三天,虎头山的晨雾还没散,陈永贵的骨灰就被大寨人用陶罐装着,顺着他当年修的梯田埂子往山上走。 陶罐用红布裹着,由三个当年跟他一起凿石头的老汉轮流抱着,脚底下踩着的碎石子,还是 1963 年洪水后他们一块块垒起来的。 没人喊口号,只有脚步声跟山风混在一起,像谁在低声数着田埂的级数。 这陶罐里的人,1914 年生在乐平村的土窑时,脐带还是接生婆用碎瓷片割断的。 两岁那年爹在煤窑被砸死,六岁娘跟着逃荒的人走了,他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十岁就背着比自己还高的筐去煤窑背炭。 有回炭筐绳断了,一百多斤的煤块砸在腿上,他在窑底躺了半宿,是老窑工把他拖出来的,那条腿后来阴雨天总疼,可他后来修梯田时,这条腿踩的夯比谁都实。 1946 年大寨解放那天,陈永贵正在地里薅草,土改队员把地契递给他,他哆哆嗦嗦摸了三遍,突然往地上一跪,对着土地磕了三个响头。 1948 年入党时,老支书贾进财盯着他的手说:"你这双手能攥住锄头,就能攥住人心。" 后来贾进财真把支书位子让给了他,说 "我看你半夜还在地里转悠,这心是跟土地长在一起的"。 他接过来的大寨,800 亩地被七道沟八条梁切得像碎玻璃,4700 多块地里,有 200 多块还没炕桌大。 头三年,他领着人在沟里炸石头,火药是自己配的,用硫磺跟硝石拌着,炸出来的碎石块,男人们背,女人们抬,郭凤英那时候才 15 岁,跟着 "铁姑娘队" 抬着二百斤的石块往坡上挪,草鞋磨穿了就光脚走,脚底板的血印子在石板路上能连成串。 1958 年秋收,村会计用算盘噼啪打了半宿,最后举着账本喊:"亩产五百一十三斤!" 那天晚上,陈永贵把自己灌醉了,躺在打谷场的麦秸堆上,说 "咱大寨人,总算能让锅里有稠的了"。 1975 年秋天,他从北京回大寨,下了火车没坐县里派的吉普车,跟着拉化肥的拖拉机走了二十里地。 车斗里颠得厉害,他就蹲在化肥袋上,跟司机说 "你这拖拉机履带该紧了,看压的车辙都歪了"。 那时候他已经是国务院副总理,可包里揣着的还是大寨的玉米种,说是 "给北京农科院的同志看看,咱这品种抗倒伏"。 有回在人民大会堂开会,他掏出揣了三天的窝头,说 "食堂的菜太油,吃这个舒坦",旁边的部长们都看愣了。 1980 年他从副总理位子上退下来,头件事就是打报告要去东郊农场干活。 农场领导想给他安排个办公室,他直接扛着粪筐进了菜地,说 "我年轻时候揣着窝头能在地里干一天,现在也能"。 农工们后来都爱跟他搭伙,说 "陈老教咱点种,三指捏一粒,入土两指深,出芽率比机器还高"。 有回他看见年轻人用化肥不当,蹲在地头讲了俩小时,从 "三跑田" 讲到 "海绵田",最后说 "土地跟人一样,你糊弄它,它就糊弄你"。 1985 年夏收时,他在玉米地割着割着,突然直挺挺倒了下去。 送到北京医院,医生拿着片子说 "肺癌晚期,最多半年",他瞅着片子笑了:"我这肺,早年背炭吸了太多灰,早该坏了。" 儿子要给他用进口药,他把药瓶推回去:"这药钱能买两亩地的化肥,给大寨寄回去。" 住院那阵子,他让老伴把阳台的玉米苗挪到病房窗台上,说 "每天看它长一寸,比打针强"。 去世前三天,他拉着郭凤英的手说:"我走了,灵棚别搭大了,用晒谷场那几根旧梁就行,白布用各家做被面剩下的碎布拼,别瞎花钱。" 可大寨人还是搭了三丈宽的棚子,梁是 1970 年盖粮仓剩下的,布是家家户户凑的,有新媳妇的红底碎花布,也有老汉们的蓝粗布,拼在一起倒像块花田。 昔阳县干部来传话时,郭凤英正在给灵棚挂挽联。 那干部说 "现在提倡丧事简办,这棚子太扎眼",她手里的浆糊刷 "啪" 地掉在地上:"1963 年咱村遭灾,你爹当民政干事,给的救济粮掺了一半沙土,是陈书记领着我们啃树皮修梯田,才有了后来的余粮。 现在他走了,搭个棚子让乡亲们说说话,碍着谁了?" 灵棚搭了三天,县里干部没来,可邻村的人来了不少。 有个老汉拄着拐杖走了二十里,说 "1972 年我村学大寨修水渠,陈书记蹲在渠边教我们砌石头,说 ' 渠底要平,不然水走不快 ',现在那渠还浇着三百亩地呢"。 守灵的夜里,有人带了瓶自酿的枣酒,倒在灵前的土碗里,说 "陈书记当年总说这酒烈,今天给您满上"。 如今虎头山的梯田还在,去年农科所的人来测土,说这地的有机质含量比周边高三成。 陈永贵的墓前,每年清明都有人摆上三样东西:一个粗瓷碗,里头盛着新磨的玉米面。 这就是老英雄的故事......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评论列表

快乐宝贝最阳光
快乐宝贝最阳光 1
2025-08-10 20:26
农民的好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