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38师师长下令剥光132头日寇的衣服,然后全部砍头,用秦兽的血祭奠南京遇难同胞,当日军指挥官赶到后,都不禁颤抖的说,从没见过这么狠的中国军队。
这位铁血将军,便是抗日名将,桂系狠人莫德宏。
在广西苍梧县,那时候少年莫德宏赤脚背着竹篓挖野菜。
因为父亲早逝让这个家风雨飘摇,母亲挑菜贩卖的铜板要掰成三份,还债、买粮、凑他的私塾钱。
村里恶少抢他采的蘑菇时,他总把篓子护在身下挨拳头。
直到私塾先生李庇谷指着祠堂匾额说,龙困浅滩等潮汛,人逢乱世靠刀兵。
于是十九岁的莫德宏连夜捆了床破棉被,徒步走到梧州投军。
而后剿匪战场成了他第一个舞台。
当时龙潭峡的土匪勾结豪绅,官兵两次围剿反被毒翻。
莫德宏到村头第一件事就是捆了全部乡绅,这一顿操作直接让土匪顿成睁眼瞎。
没人报信的土匪就像一群土鸡瓦狗一样,不堪一击。
当清剿捷报传到南宁时,他腰间的砍刀已换了三把,刀口全卷了刃。
之后随着广西的统一,莫德宏投入到李宗仁的指挥下,成为桂系军的一员,参与北伐战争。
那时候的莫德宏成为138师的师长,肩负起保卫任务。
在台儿庄战役打到第五天,莫德宏的望远镜里映出板垣师团的坦克群。
而此时阵地前躺满桂军弟兄的遗体,他忽然摔碎望远镜,挖坑!泼酒!
士兵们愣着看炊事班搬来米酒,混着泥汤浇进战壕。
所有人都不知道莫德宏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是仍旧照办。
月光下佯装醉倒的伏兵,引得日军大队钻进口袋阵。
地雷拉响时,鬼子少佐攥着半截酒坛碎片,到死还嘟囔“好酒”。
这位总爱摸士兵脚底血泡的师长,没想到打仗却像赌徒般疯狂。
他把全师拆成三股,防御队扛正面,进攻队侧翼砍杀,预备队随时填漏。
日军刚突破前沿,就遭两翼大刀队包饺子。
有个连长一夜砍废七把刀,刀刃崩口处还卡着日军肩章。
直到追击溃兵到小王庄时,晒场碾盘钉着具老汉尸体,就连小孩子他们都没有放过。
这一幕看的炊事班长老刘牙咬得出血,南京燕子矶,我娘就死在这刀下!
之后的荒庙围歼像捉瓮中鳖。 不大一会这些个没有骨气只知道欺软怕硬的日军就举起哦白旗投降,新兵从俘虏腰间扯出绣花鞋,那正是他未婚妻的嫁妆。
莫德宏的刀尖划过俘虏后背的刺青,南京大捷·杀百人斩。
他突然吼声劈裂夜空,扒光!砍了!铡刀卷刃换柴刀,血浸透的野狗坡上,最后留个活口传话。
那鬼子抱着截下的耳朵疯跑半里,脚踝金牙串叮当响,全是从尸体嘴里撬的。
直到四年后的太湖弥陀寺,莫德宏仰头盯着苍蝇大的黑点。
那三架日机超低空盘旋的怪象,让他想起台儿庄的侦察伎俩。
高射炮交叉火网锁住天际时,他正嚼着硬窝头。
黑烟拖尾的敌机栽进山坳,搜索队从残骸里扒出冢田攻大将的烧焦肩章,南京大屠杀元凶的佩刀还别在腰上,刀刃刻着“金陵制造”。
当捷报传到重庆时,莫德宏却在熔那把缴获军刀。
铁水浇进台儿庄弹坑,凝成乌黑的剑形铁坨。
士兵看见他摸出个拨浪鼓轻摇,谷寿夫脑袋,早晚也这么炼!
鼓面血渍已发黑,是南京难民孩子的遗物。
1949年桂南战役的硝烟里,曾经的“食人魔师长”拄拐走进解放军收容站。
抚顺战犯管理所的登记簿上,“桂系第27号”的备注栏写着,右耳失聪那是台儿庄炮震的,左腿弹片伤是徐州突围留下的。
当管教问申诉材料时,他指指墙上中国地图,该还的债,还在这片土上。
1973年冬咳血离世前,他托人捎回包故乡红土,撒在监狱墙角野菊丛下。
台儿庄烈士纪念碑至今矗立着日军那句评语,从没见过如此凶狠的中国军队!
莫德宏熔掉的军刀铁坨,早被野草吞没。
而当年荒庙砍卷的十二把铡刀,有三柄收在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玻璃柜里,刃口缺口如狼牙,守着展柜里百人斩竞赛的泛黄照片。
历史的刀锋总有两面,斩向侵略者的寒光被刻上丰碑,溅落同胞的血锈却沉进时光河底。
莫德宏的反击行动虽引起争议,但却也在某种程度上展示了对于民族仇恨的坚定回应。
他们带给咱的伤害远远要比这多得多,咱只是讨回了万分之一的利息罢了。
总有一天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相应的代价,让他们所有人都跪下来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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