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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一架飞机在解放区坠毁,飞行员主动向解放军投降,还指了指舱门,说:“这

1949年,一架飞机在解放区坠毁,飞行员主动向解放军投降,还指了指舱门,说:“这里面有惊喜哦!”众人打开一看,瞬间傻眼了!

一天,唐山郊外的河滩上传来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一架国民党涂装的C-46运输机歪歪扭扭地扎进泥地里,螺旋桨掀起的泥沙糊满了驾驶舱玻璃。

这个动静惊动了正在巡逻的解放军战士,十几支步枪齐刷刷对准了冒着黑烟的飞机。

驾驶舱里钻出个满脸油污的飞行员,这人没掏手枪反而高举双手,开口就是浓重的河北口音:"同志别开枪!我带着大礼来投诚的!"

说着用脚尖踢了踢身后变形的舱门,当战士们撬开货舱,白花花的银元像洪水似的往外涌,足足堆了半人高——后来清点才知道,这四吨半的银元够养三个整编师。

这个操着北方口音的飞行员叫杨宝庆,原本是河北曲阳的放牛娃。

十五岁那年村里闹饥荒,他跟着逃荒队伍扒火车,差点被铁轨碾断腿。

后来在西安街头要饭时,看见招飞行学员的布告管饭,他抹了把鼻涕就报了名。

谁也没想到,这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庄稼汉,愣是凭着天生平衡感成了飞行队的尖子。

抗战那会儿,杨宝庆开着轰炸机把鬼子据点端了好几个。

有回执行任务遇上八架零式战机围堵,他硬是贴着山沟溜了,回来时机腹都被树梢刮出三尺长的口子。

可等到小日本投降,他没等来解甲归田,反被塞进运输队天天往台湾运军火。

最要命的是,老婆孩子被扣在基隆港当了人质,想退伍都没门。

1949年初春,那天杨宝庆在西安机场加油,碰见个穿飞行夹克的老熟人——他姐夫赵连景。

俩人在厕所隔间里蹲着合计了半天,赵连景掏出怀表瞅了眼说:"老蒋的飞机明天往台北运银元,咱哥俩要是能截胡..."

话没说完,外头传来脚步声,杨宝庆赶紧按下抽水马桶。

3月7号凌晨,杨宝庆被派去执行"特殊运输任务"。看着地勤往货舱里搬银元箱子,他手心直冒汗——这些可是国民党从大陆搜刮的最后家当。

趁着塔台换班的空当,他给机械师塞了包骆驼烟,说是要检查引擎。

等所有人离开后,他猫着腰钻进驾驶舱,发动了这架载着四吨半银元的大家伙。

飞机刚升空就遇上乱流,仪表盘上的指南针跟抽风似的乱转。

杨宝庆这才想起来,昨晚做手脚时把导航仪的电线接反了。

油量表显示燃料只够飞三小时,底下黑灯瞎火分不清东南西北。

眼瞅着油量报警灯开始闪,他心一横,瞅准块平坦的河滩就往下扎。

起落架刮断了两棵老槐树,最后机头栽进淤泥才停住。

解放军这边刚开始还以为捡了架破飞机,等撬开货舱都傻了眼。

银元用草绳捆成砖头块,整整齐齐码了十二层。

有个小战士拿刺刀挑开麻袋,叮叮当当滚出来的袁大头铺了满地。

带队的指导员数了三天三夜,算盘珠子都打飞了——四万六千块现大洋,按当时物价能买三十万斤白面。

杨宝庆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天天有穿中山装的干部来问话。

等伤好利索了,组织上给他两个选择:要么留在空军开运输机,要么转业当民航教员。

他选了前者,说是"开惯了大家伙,小车坐着晕"。其实大伙儿心里明白,他是惦记着能上天安门飞一圈。

要说这人也是命硬,后来参加开国大典空中编队,他那架C-46翅膀上还留着迫降时的补丁。

飞过天安门时,塔台突然通知有雷雨云,别的飞机都拉高了,就他贴着云层低空通场——底下观礼的老百姓看得真真儿的,机身上"起义光荣"四个红漆大字被雨水冲得发亮。

最绝的是他老婆孩子那档子事,台湾那边听说杨宝庆带着银元投共,气得把母子俩关进澎湖的看守所。

结果赶上八二三炮战,看守的宪兵都躲防空洞去了,他媳妇带着儿子翻墙逃出来,混在渔船上扮成卖虾酱的,愣是飘到了厦门港。

等全家团聚那天,杨宝庆把组织补发的安家费全换成铜板,在院里撒了满地,说是要听个"银元落地的响动"。

后来老杨在四川民航局干到退休,单位分的小楼挨着双流机场。

每天听着飞机起降的轰鸣,他就搬个藤椅在院里晒太阳。

评论列表

川坝坝的龙门阵
川坝坝的龙门阵 1
2025-08-08 14:59
连字都不认识,能招进去当飞行员?